天黑也看不清楚,我爹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隻能是先把人往屋子裏頭拖,我爹迷迷糊糊之間,伸手指了指小倉庫的方向,我立刻明白過來,把人弄了進去。
點燃小倉庫的燈,我這才瞧見了我爹的模樣,脖子上頭一道深深的掐痕,烏漆麻黑的,似是憋的原因,都紅紫了,而我爹呼吸急促,又是那麽的費力,看樣子,好似那掐著我爹脖子的玩意兒,還在一般。
我從前也沒有碰見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慌了神兒。我爹的手又伸了起來,還未等指明確呢,又捶了下去。我一瞧這還了得,總不能讓我爹就被這麽個空氣兒弄死。
想起之前,應付張麻子的情況,我拎起我爹的胳膊,找準了他上頭的兩個穴位,你可勁兒掐著。然而我爹隻是身子抽抽了兩下,又沒了反應。
我再上前,準備掐穴位的時候,身子好像碰到了什麽東西,直接被彈了出來,再靠近,也是如此。眼瞅著我爹這越來越不行了,我在小倉庫裏頭打量著,尋思找著合適的東西。
實在不行的話,就全上一套得了!
我取了我爹的銅杯,將之前他給的灰色粉末放進去,衝開,準備喂給我爹喝,可是連人都無法靠近,壓根兒就喂不了,隻能是往他身上澆著。
隱隱有“呲啦”的聲音傳來,不過也是十分的細小,片刻功夫罷了。此法子無用,我便又取了我爹的定魂符,往上頭貼著,還有什麽他珍藏多年的寶貝桃木,也砍了上去。
然而,亂七八糟折騰了這麽一會兒,啥效果也沒有,都好幾分鍾了,若不是我爹胸口還起伏著,我都要懷疑,他被掐死了。
雖說現在還吊著一口氣兒,但保不準之後啊。我這一個著急,隱隱都有了些尿意。
一個反應,我猛的想到了之前看書的時候,裏頭提過,說是辟邪驅邪的物件兒,若說最厲害的,還是這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