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滿起床就發現自己的傷口被處理過了,這手法典型就是顧淮安的手法。
本以為這個時間點的顧淮安已經去上班了,沒想到他人就坐在客廳上等著她。
許秋滿站在樓梯上,看著樓下的顧淮安,相視無言。
“坐下來吃早餐。”顧淮安起身進了廚房把早餐給她端出來放在位置上,手指落在木桌上敲了敲:“過來。”
許秋滿隻得抬腳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麵。
顧淮安給她剝了個雞蛋放進她的碗裏,語氣很隨意地問:“你在生氣?”
許秋滿看著盤裏的雞蛋,忽然一銀叉叉到雞蛋上:“是。”
“為什麽?”
為什麽呢?許秋滿該說什麽原因呢?太可笑了。
許秋滿不回答,顧淮安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生什麽氣。
“我昨晚已經答應了去西北大學上課,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明天周一。所以為了以後更加方便的上下班,我打算今天先搬去許冬延那裏。”
顧淮安如當頭一道悶雷:“你要搬出去?”
許秋滿慢條斯理地舀起粥吹了吹喝了一口,這才道:“是。”
顧淮安心裏憋得慌:“你一個人住怎麽可以?”
許秋滿心裏卻覺得這話很是好笑,用開玩笑的語氣:“淮安哥,你昨晚說要搬出去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我一個人在這裏會遇到些什麽事情?”
顧淮安喉嚨一哽,雞蛋黃卡在喉嚨裏,慢慢變苦。
許秋滿笑,笑眼彎彎,那叫一個明豔動人:“淮安哥,放心吧,我都多大人了,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這句淮安哥聽得顧淮安耳朵起刺。
“你打算什麽時候搬?”
許秋滿聳肩,懶散道:“就今天啊。”
許秋滿是一個執行力超強的人,說今天搬,就絕不會等到明天,早餐吃完後就開始動手整理行李了,全然當顧淮安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