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泛江秋,露下高城靜,期著佳人夜不來,坐轉霜梧影。吹徹紫鸞簫,寶篆煙消鼎,桂子飄香下廣寒,銀漢秋波冷。
——明·王洪《卜算子》
城北,墅園。
“啊呦,啊呦,輕點,輕點啊,啊呦!老方啊,到底什麽個情況啊,不會破相吧?我年紀輕輕,尚未婚配,要是好不了,可叫我怎麽見人那!”胖子趴在**,昂著腦袋,雙手墊在胸前,衣服掀起半截,褲子拉下半截,不停的左右扭動。
“情況嘛,要說好,那是騙你的,要說不好,其實也沒啥大不了,就是燒掉幾根毛,再蛻層皮就沒事啦!”方四象在他肥厚的腰肢上彈了兩下,輕描淡寫道。
“什麽,還要蛻層皮!”胖子驚呼。
“是啊,蛻皮。”方四象用指尖在他腰上一塊被烤得通紅發硬的表皮上戳了兩下,“當年白娘子和小青就是蛻了層皮才幻化成人形,勾搭了許仙還不夠,還想勾搭法海。你啊,蛻層皮,掉層膘,待到荷花盛開時再出去,保管杭州城裏的大姑娘小娘子排隊上門求親。”
“真的啊?”胖子咽了口唾沫,立刻開始憧憬。
方四象一巴掌拍在他雪白肥嫩的粗腰上:“背麵好了,翻過來,抹肚子。”
胖子歪著腦袋,小心翼翼的翻身。
方四象嫌他磨蹭,一把將他翻轉,推倒。
胖子連忙捂住胸口,惶恐不已:“你做啥?不要亂來啊!”
方四象壞笑兩聲,又在他肚皮上彈了兩下:“這身銷魂的好肉,不知能賣幾個錢。”
胖子:“你個死變態!”
“好哇,我把你救出來,你竟敢罵我!”方四象撣撣手,轉身就走。
胖子大喊:“別走,別走啊!我這不是被水淹火烤的頭昏腦漲了嘛!”
方四象轉回來,十指翻飛,隻片刻便清皮敷藥完畢:“頭三天,早晚各換藥一次,不能躺不能趴,隻能側著睡;三天之後,每天換藥一次,等死皮蛻掉,就能正常睡覺了。在此期間腥辣油膩、魚蝦海鮮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