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疤子靜靜地聽著手機裏的那段錄音。
強子垂手站在下方。
錄音放完,秦疤子張口就罵:“蔣門神這雜種,果然老奸巨猾,竟然老早就收買了我身邊的人!”
強子說:“是時候幹掉他了,這麽些年他一直跟咱們不對付,是疤哥你能忍,要是我的話,早讓他身首異處了。”
“我能忍?”秦疤子問,“你以為是我想忍嗎?老子當年從監牢裏出來就想弄死他的,但大老板發了話,他如果出了事,唯我是問,我才一直忍著這口氣!”
“這麽說大老板在偏袒他啊。”強子說。
“談不上偏袒。”秦疤子說,“大老板隻是保持中立而已,他不讓我動蔣門神,也一樣警告了蔣門神不要動我,誰動,他找誰的麻煩。他說了,他求的是財,不是事。誰如果意氣用事,給他找了麻煩,誰就得從西河的江湖上消失。”
“那這次蔣門神埋伏疤哥你的事大老板怎麽說?”強子問。
“能怎麽說?”秦疤子說,“蔣門神根本就不承認,連警察都出麵調查了,沒有任何證據,他會把蔣門神怎麽樣嗎?”
“但我們現在有錄音,四眼親**代的,不就是證據嗎?”強子說。
“是的,這件事你辦得漂亮。”秦疤子狠狠地咬著牙,“現在我手裏有證據,看大老板怎麽說,他要不處理,那我就自己處理了。反正,先壞規矩的不是我!”
“嗯,隻要疤哥你一句話,我立馬就去提了蔣門神的項上人頭!”強子擲地有聲。
秦疤子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喂。”那邊傳來一個慵懶得像瞌睡沒睡醒一樣的聲音。
“老板,現在有時間嗎?”秦疤子恭敬地問。
“有事嗎?”那聲音問。
“嗯,有點重要的事想跟老板聊聊。”秦疤子說。
“不能在電話裏說嗎?”那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