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安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顧白立正陷入巨大的哀傷中,被時念九一問立刻炸毛了:“怎麽可能!”
時念九這個人豬腦子吧!
時念九把身子遠離了顧白立,掏了掏耳朵,“我知道,確認一下而已。”
“這種話能亂說麽!”顧白立大聲吼道,他重重歇了一口氣,“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她心理疾病有關,但是眼下那個男人八成就是逼死她的罪魁禍首!”顧白立爆發出強烈的惡意,不用說,他也對那個男人恨到了極致。
“你別著急。”他拉住顧白立,示意音量小點,夏日中午的太陽正毒,除了足球隊沒有人來操場上,“有一件事情我還沒有和你說過。那天她在籃球場,就是我們和她一起上的那節課,之後我們不是去打球了?她偷偷翻我的包。”
“翻你的包,為什麽?”顧白立不解,眉毛打結在一起。
時念九搖搖頭,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當時那節課上完,他就把包扔在了那裏。
因為發現容安翻他的包,他就仔細檢查了有沒有少東西,所以對那天包裏放了什麽記得很清楚。那節課沒有課本,他包裏連書都沒有,隻有一台電腦和一隻筆,飯卡和一串鑰匙,連個錢包都沒有帶。容安能在他包裏找到什麽呢?
顧白立比時念九更了解容安,他搖搖頭,首先排除了偷竊金錢這一條,“容安一個月生活費可多了。”
“那我的包裏什麽都沒有了,她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台電腦回去吧?”
顧白立眨了眨眼睛,“你這樣說起來,確實很奇怪。”
時念九附議,但他主要想說的不是這個,要是他覺得容安隻是小偷小摸,就沒必要拿出來說了,“你還記得我那個黑色的包麽?”
“記得,和我那個長得很像的是吧?”
“對。”時念九打了個響指,“我們都曾經拿錯過包,更不用說別人了,所以我懷疑容安那天想要翻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包,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