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不相信我說的嗎?”
謝星河持斷劍擋過襲來的暗血豹,心神一動順著嘴巴橫切了過去。
他和宋空塵背對著靠在一起,持劍警備著,呼吸頻率逐漸同步。
宋空塵雙手拿著把手術刀緊握在胸前:“不信!”
“證據都貼臉上了,不信就不信吧,那你自求多福。”
謝星河收了清明劍,召喚出白桃,慵懶地倚坐在它毛絨的椅背上。
白桃雙腿用力登上房頂,挑了個視野寬闊的地方趴下了。
主仆二人將宋空塵扔在下麵看著熱鬧。
一群通體漆黑生長著暗紅色紋路的豹子正步步緊逼一個貌似天仙的女子。
那女子狠狠地瞪著他。
謝星河無所謂地笑笑,他拍拍白桃的虎頭,語氣輕佻:“那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看看穀雨會不會出來救你。”
“你是不是有病!”
那女子瘋狂地揮舞手裏的手術刀,不斷地取出針管飛射出去。
謝星河笑著看戲,絲毫沒有救人的念頭,他嘴裏輕輕念著兩個字,有病,他確實有病。
他覺得自己病入膏肓,瘋魔得快要死掉。
順著幾個村子的慘狀找尋過來,這流城就是陣眼所在。
他身體的反噬作用越來越強了,身體上的黑紋已經遍布了大半個身子,他不能讓穀雨完成這個陣法,如若成了,自己怕是再也不能拿身體了。
還沒有找到能夠護師姐一世無憂的方法,他不能在這裏倒下。
“主人,真的不救嗎?”
謝星河冷笑:“瞪大你的眼睛看看,她需要我救嗎?”
白桃疑惑地看過去。
幾隻豹子的進攻是有規律的,進二退三,看似凶險無比,但仔細看便能看出這些豹子是故意往那白刀子上撞。
與其說是進攻,不如說是恐嚇亦或是保護。
謝星河一聲輕笑摸向了手臂處最開始的劍型印記,語調愜意:“穀雨啊,你對這個女子就這麽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