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宋空塵難以置信地凝視著麵前這個“溫柔”的男人。
男人偏著頭手一下一下摸著白虎的毛,那老胡還舒服地晃了晃頭。
“沒什麽意思,簡單地說就是你的穀雨為了盡快和你雙宿雙飛采取一些極端地方式來加速奪去我身體的占有權。”
宋空塵往前走的腳步突然停住,隻搖頭:“不可能,穀雨不會這樣做的!”
男人嗤笑了一聲,抬起頭正視著她:“路過那麽多村子,每一座村子都無一活人,死法相同,如果屍體還留有神魂,那我可以不懷疑他,但這麽多個村子上萬的村民神魂全部被抽走,隻留下一坨爛肉,你說,誰幹的?”
宋空塵將手緊緊按在胸口,腳步開始倒退。
那白絲帶下,一定是在怨恨地在瞪著她,哪怕這個人失去了眼睛,宋空塵還是覺得如芒在背。
謝星河一步步逼近:“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他神情放鬆,嘴角帶笑,說出的話去卻沒有半點柔和。
“這些人在被抽取神魂的時候,是活著的,他們看著自己的身體腐爛緊接著生命消散,宋小姐,知道這叫什麽嗎?”
宋空塵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是穀雨做的,她被謝星河逼著倒退,倒退。
腳下一絆坐到了的地上,渾身都在刺痛發涼,胃裏也在翻江倒海。
她看過那些屍體,謝星河差點把她直接踹進一個亂葬崗。
她隻記得到處都是黏稠的黑黃色**,姿勢猙獰的,一灘水,臭氣熏天蔓延了十幾公裏。
那是絕望。
謝星河上揚的嘴角在眼前不斷地擴大。
“是生祭,所選之人永無輪回之日。”
她盯著那嘴角一張一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任何一個字,眼淚伴隨著他說完最後一個字一起落下。
宋空塵在地上支撐著身子的手緊緊摳著土地,她恨不得當場挖一個地縫來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