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打定了主意,就想直接與對方道別,可楊文先卻是抬起手,笑嘿嘿地拍在他肩膀上。
“摯友,這你就不夠意思了,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聽得楊文先的話,白烈先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楊文先一眼,那一手槍法楊文先的確苦練過,但是眼見那一頭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的頭發,眼睛不由得眯了眯,隨即搖搖頭,“算了,你是武者,我是魂師,我遇到的問題是出在實戰上,你幫不了我。”
“別啊,摯友你這麽說可就錯了,不就是實戰嗎,我家老頭子說過,魂師武者殊途同歸,咱們練練,說不定能給你一些啟發。”
楊文先說著,隨即露出一種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相信的模樣,“對,咱們走,我們開房去。”
說完,就抓著白烈的胳膊興衝衝地要走。
啥?
實戰?
開房?
白烈渾身一個激靈,抬腿就是一腳,揣在楊文先屁股上。
“啊!摯友你幹啥啊!”
楊文先被踹得跌了個踉蹌,回頭不滿道。
隻是當他回頭看到白烈那冰冷眼神的時候,這才意識道剛剛自己說錯話了,“我說開間武房,你不是說你實戰不行嗎,咱練練,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啊。”
白烈用極度懷疑的目光瞪著楊文先,這家夥本來就有點神經的屬性,誰知道剛剛說的是不是不經意暴露的他的心聲,難怪要問平角三角了。
不過,他心裏確實有些心動了。
自己的問題是出在實戰上,既然楊文先原因幫他一起訓練實戰,不管怎麽說對他來說都是有益處的。
就是對於楊文先這種神經刀的不靠譜性格,白烈心裏還是有些猶豫。
“好了好了,咱走吧,反正明考明天才開始,咱還有不少的時間練。”
說完也不管白烈反駁拉著他就走向路邊準備攔車,“明考是實戰,咱們今天晚上熱熱手,對明天的考試也有幫助,正巧我對魂師的戰鬥方式不是很熟悉,咱們互補一下,多完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