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感冒藥後我回到小屋足足養了五天才讓自己的病情稍微好一點,嗓子的幹燥感消退不少,腦袋也沒那麽迷糊了。
這時候我才開始思考要不要去找個兼職。
而馮河墉就是在這個時候來投奔我的。
當時我正坐在電腦前查找有什麽短工招收人員,我那鏽跡斑斑的防盜門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我皺了皺眉頭,一邊想著會是誰來找我一邊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寒夜裏冷風裹挾著些許雪花打著旋兒衝向我,冷得我不自覺打了個哆嗦,然後才注意到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的馮河墉。
他苦笑著說:“兄弟,我來投奔你了。”
“怎麽回事兒?先進來再說。”我連忙讓開身,接過他的行李箱等他進入房間內部之後關上門。
馮河墉坐到桌子旁,我接了杯熱水給他,端把椅子坐到他對麵詢問:“怎麽了?”
馮河墉將熱水握在手裏長歎了一口氣,接著一口飲盡然後說話:“顧科,我沒地方住了。現在距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多一點,我住你這裏成不?”
“沒問題啊,你住就是了。”我立馬回答然後反問,“不過……你之前又是住的哪裏?賓館嗎?沒錢了?需要我借給你嗎?”
馮河墉搖搖頭:“有酒嗎?”
“有。”
“那我們邊喝邊聊。”
我從角落拿出兩聽啤酒,接著又在書堆裏翻找出吃了一半的薯片和瓜子擺在桌子上:“好了,說吧。”
喝了一口啤酒,馮河墉開始講訴他到我這來的原因。
今年過年馮河墉沒有回老家而是一直呆在這裏,陪陳清。
陳清是重組家庭的大女兒,她爸爸跟繼母在一起後又有了一位女孩,也就是她的妹妹。
自從這個妹妹出現,陳清的家庭地位直線下降,到如今家裏有她沒她基本上一個樣。上大學以來,每一個年陳清都是在愛琴酒吧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