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可陪同隨行張藝先將屍身先行運回公安局,等待第一時間做屍檢記錄。
孫昔明與程穆則留下盤問一老一少的目擊者。
“警官啊,當時見到這個場景啊,嚇得我老頭子差點命喪於此,本就是一把老骨頭,活的並不長久,這麽一看,真是損命啊!”
老漢頭頂戴著一頂破草帽,露到帽簷外的頭發已經斑白,身上搭著灰不灰,黃不黃的褂子,皮膚粗糙而拖拉的狀態。
身旁十幾歲的小男孩一個勁的拍,扶著老漢的後背。
孫昔明揚眉,“老先生,可否講一下您看到的場景?”
“喔喔,我和我的孫子像往常一樣過來拾河岸垃圾,卻看見了岸邊停了一輛大卡車,因為這裏是不允許停車的,所以我就趕過去提醒,沒想到,嚇了我一身,我這把老骨頭啊!唉,可憐我孫子那麽小,就看到了……”老漢一臉憂愁的望向身旁的小男孩,語氣有些添油加醋。
“好的,老先生,請放心,我們局裏有專門的心理師,可以輔助你的孫子還有您,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留下對目擊者不適的情況。”程穆脫口而出。
老先生一聽慌了神,臉上那種苦命的眼神隨即怔住,“難道沒有精神損失費嗎?那些年輕人說這種事情,警察會給些小錢的。”
程穆瞪大著眼睛,心想:不是吧,這老頭是來要錢的?一時不知道怎麽回話。
幸好老大及時救場,“老先生,您這就說笑了, 依法辦事兒,輔助警察是每個平民百姓該做的。我們隻為您提供一些心理上的服務,或者是精神上的,而非一些外來之物。”
老漢“啊?”,又不得不接受下來,跟著帶隊的警員邊做心理檢查邊在話語行間提供次要線索。
看著遠去的背影,程穆請初次對老一輩的三觀有了新的想法,“莫非老人都把錢眼看得那麽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