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啦?”冉斯年哭笑不得,“你得給我具體講講啊。”
“具體?這我怎麽說的出口?”饒佩兒漲紅著臉,不敢與冉斯年目光直視。
冉斯年心想,你說不出口,你老媽為了莫須有的寶藏首飾盒可是講過好幾個讓他麵紅耳赤的夢呢,所以才導致他現在更加不想與那位濃妝阿姨麵對麵,避免尷尬。
“你總得告訴我,你夢裏的男主角是誰吧?”冉斯年沒忍住笑場,笑著問。
饒佩兒別過頭,用手裏的勺子快速指了一下對麵的冉斯年,小聲問:“這有什麽寓意嗎?”
冉斯年笑意更濃,戲謔調侃說:“寓意嘛,我也說過,哦不,是弗洛伊德說過,夢境是夢者的潛意識對欲望的滿足,所以這個夢就代表你的潛意識裏有想要跟我上床的欲望,就這麽簡單。”
饒佩兒打翻了牛奶杯子,忿然起身,怒視著冉斯年,結結巴巴地說:“胡說,說,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你有,隻是你還不知道而已,”冉斯年一邊扶起饒佩兒的杯子一邊說,“不過現在你知道了,請你正視自己的欲望,並且在短時間內壓製下去這個欲望,我可不希望我的房客是個覬覦我的色女。”
饒佩兒決然轉身,想要逃離尷尬的場麵,她處於被愚弄的羞愧之中,導致她的步伐大又重,一不小心竟然又在上樓的樓梯上摔了一跤。
冉斯年聽到饒佩兒吃痛的叫聲,忙過去查看,他一邊攙扶捂著膝蓋呲牙咧嘴的饒佩兒在沙發坐下一麵解釋:“好啦好啦,不開玩笑了,其實你之所以會做春夢,原因真的是你枕頭下麵的鑰匙,之所以會把我夢成跟你演對手戲的男主角,那是因為你最近一段時間接觸最多的男性就是我,就這麽簡單。”
饒佩兒沒好氣地說:“簡直荒謬,枕頭下麵放鑰匙就會做春夢?”
“對呀,極有可能的,而且是專門針對女人,你想想啊,鑰匙的形狀……”冉斯年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饒佩兒的尖叫聲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