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隊,鳶隊的定位器不動了。”連峰邊開車邊密切關注定位儀的動向。
“嗯,看來是到了。”追蹤了一路,終於找到了敵人的具體位置。
連峰磨著後槽牙,恨不得直接飛到目的地,抓方向盤的手都滲出了汗,他轉過頭問閆陽:“閆隊,待會兒咱們怎麽個打法?”
本來是想從從長計議的,但是如今的狀況容不得他多想:“一窩端。”
連峰又吃驚地問:“你是說硬打啊?這……”
他不是不相信閆陽,隻是對他突然轉變的策略有點不知所措。
“嗯。”閆陽應聲後就不再繼續回答了。
連峰心想,閆隊說的魚死網破不會是全軍覆沒吧?還是說他被鳶隊傳染了,也開始相信速度製勝法了。
隻他不知道的是,閆陽內心殘暴嗜血的狼性早就被激了出來,他痛恨邊境蛀蟲,痛恨涼薄的人性,痛恨這從根裏就腐爛的王朝,直到南鳶的離開,成了那根導火索。
“應該就是這兒了。”連峰舉著定位儀,眼睛因為全神貫注而變得充血,臉上的刀疤猙獰卻又顯出錚錚傲骨的氣勢。
“把炮扛過來。”閆陽佇立在大門前,被寒風一吹,瞬間無比精神。他眯著眼看那道深紅色的蛇紋旗幟,很是紮眼。
一聲轟鳴,旗子連同那扇門被炸出個洞,爆裂聲震得地麵的塵土四處逃竄,生怕被那深淵大口吸進去似的一哄而散。
“彈藥搬出來。”閆陽眼裏染上血紅,短而密的睫毛上沾了灰塵,頭發猶如新月般閃著危險的銀光。
連峰現在是真有這種錯覺,身邊站的人猶如被南鳶附體,連說出的話都如出一轍。
如此大的動靜都沒引來什麽**,閆陽起了疑心,四處張望,這才看見旁邊還有個暗門:“真是個老狐狸。”
說著又命人朝窄門開了火。
被打成蜂窩狀的門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