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自樓上巡邏一圈後下來,閆陽的目光鎖定在眼前的電腦屏幕上,快速瀏覽著可用的信息,不過大部分都是最基礎的資料。果然能擺在明麵上的都不是機密。
閆陽想起南耀明,又明知故問起來:“聽說實驗室的創始人是個很有名的科學家?”
“您是說南耀明前輩嗎?雖然我剛來不久,還沒能親眼見到他,但他是業界權威,也是實驗體研究的專家。”一說到南耀明,研究員的眼裏滿是崇拜和敬仰。
“我也隻是在報道中見過,不過他今天不在實驗室嗎?”閆陽環顧一圈,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他常年在各地做研究,很少回來,除非有要緊事。”研究員還算態度誠懇,一五一十地替他解答。
要緊事,除了戰爭,可能隻有南鳶能讓那個老狐狸露出尾巴了。閆陽在心裏暗自盤算著,表情卻一如既往地淡定。
參觀完實驗室,閆陽坐在一樓的沙發上休息,研究員拿來兩瓶果汁,一瓶放在桌角,一瓶遞給他,“那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閆陽拿起果汁端詳起來,“想不到物資匱乏的沙漠裏也能喝到果汁。”
研究員笑了笑,“這是南教授托人從帝都運回來的,因為鳶隊長喜歡喝。”
南鳶和南耀明的父女關係在實驗室似乎不是秘密。
“南教授對女兒這麽好,真是羨煞旁人。”閆陽話裏有話,但實驗員並沒有聽出諷刺的意味。
“是,南教授最寶貝這個女兒,雖然在實戰中鳶隊總打前鋒,但後方醫療係統能跟上,也不用太操心。”
把自己的女兒當槍使,用完再給個甜棗,還真是深沉的父愛。
閆陽抿嘴笑起來,沒有再接話,擰開了瓶蓋嚐了一口,有點酸。他記得小時候南鳶最討厭吃酸的東西,每次都得連哄帶騙地喝那些難以下咽的湯藥,再獎勵一顆味道偏甜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