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許懷山在外邊吃過晚飯,又回到聽溪別院。王二早就在門旁候著,一聽到響動,便悄悄出來開了門。
許懷山道:“你家公子現在怎麽樣了?”
王二悄聲道:“剛讓我擺上酒菜,關起了房門。”
許懷山道:“不要驚動他,你找個便利的地方,可以隱藏的,先看看再說。”
王二領許懷山走到左邊的大窗。窗下種了一蓬貴妃竹,長勢極好,葉子雖然黃了,仍然茂密。躲在這裏不僅可以將房間裏的情形一覽無餘,也可以監視屋外小路。王二殷勤地搬來一個高腳細腿的竹凳放在窗下,窗子王二已經趁郝文不備提前推開了一條縫。
屋內,郝文失神地坐在椅子上,雙目空洞,直勾勾地盯著房門。
許懷山窺視良久,郝文都是一個姿勢,就連眨眼的毛病似乎都好了。許懷山不禁有些煩躁,懷疑王二是不是看花眼或者偶爾看見郝文自言自語誇大了事實。
閉門鼓已經響了一刻了,許懷山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便要走,剛站起來,卻見郝文也站起來了。許懷山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驚動了郝文,正想進去和郝文打招呼,卻見郝文猶如打了雞血一樣,小眼睛爍爍放光,飛快地跑去開了門,咯咯地笑個不停。
許懷山吃了一驚,重新坐下來偷看。郝文伸手空拉著什麽,道:“小美人兒,你……可來啦!”在桌邊坐下,夾起一片牛肉送往旁邊,牛肉不見了,郝文對著空氣親吻了一下,道:“寶貝兒,我們來……喝個交杯……酒怎麽樣?”說罷端起酒杯,手臂環起,好像真有人和他喝交杯酒一樣。喝了酒,郝文起身拿了銀牌,賠笑道:“我隻有……這些了。”銀牌一閃消失不見。
許懷山使勁揉眼睛,總懷疑自己看錯了。郝文虛抱著空氣,閉眼噘嘴,對著前麵嘖嘖有聲,看樣子真像是有一個人在他懷裏。如此親吻**了一陣,郝文尖聲笑著,做出拋擲的動作,然後自行褪去衣褲,赤條條地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