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方宇。
則又被關進了縣衙的牢獄裏。
看著似曾相識的牢獄。
方宇頓時懵逼了。
這是巧合嗎?
怎麽又是原來的牢房了?
縱然如此。
方宇也知道。
自己肯定不能像上次一樣僥幸脫罪了。
畢竟上次進來是差點玩弄了良家婦女。
差點玩弄的意思就是未遂。
按大唐律法而言。
是定不了罪的。
而且那一次尉遲恭也有幫自己說話。
不過這一次可就不同了。
張屠夫控告的可是方宇燒了屠宰場這件事。
這件事可是犯罪既遂。
肯定能定罪。
而且這次尉遲恭是不會幫自己說話的。
畢竟自己就是尉遲恭派人抓來的。
按尉遲恭的個性。
他抓的人,有可能放走嗎?
方宇已經在想著怎麽應付公堂口供了。
畢竟大唐可沒有律師這種職業。
他隻能自己推敲著怎麽讓官府給自己減刑。
可方宇萬萬沒想到的是。
雖然大唐沒有律師。
但卻有兩個人主動為方宇辯護。
到了第二天升堂。
方宇被幾個官兵帶到公堂。
負責審案的是八裏坊轄區縣衙的徐縣令。
看著徐縣令一副嚴肅的麵容。
方宇本以為他這次無可脫罪。
張屠夫等人也在一旁冷笑不止。
仿佛他們認為這次能夠把方宇打進大牢。
方宇也覺得自己這次在劫難逃。
可他環顧一周才發現。
咦……
怎麽這麽多熟人?
公堂之上。
兩邊站著兩排官兵。
負責領隊的正是尉遲恭和程咬金。
而公堂外邊則圍著一層層吃瓜群眾。
其中就有房玄齡和杜如晦。
方宇頓時就懵了。
他們來幹什麽啊?
正疑惑間。
徐縣令拍了拍驚堂木。
大聲宣示道。
“今審八裏坊屠宰場被燒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