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虹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在醫院的病**醒來了,隻是從前是中國,而這次卻是異國他鄉的日本。
四個身著黑色警服的日本警察圍在床邊嚴肅地望著她,兩男兩女。其中一個年輕的女警察看她醒了,微笑地點了點頭,用標準的中文問道:“對不起打擾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這裏是醫院?”劉海虹昏昏沉沉地回憶著暈倒前的一切。
“是的,這裏是對馬市立大學附屬醫院。”她說著話拿出一疊資料翻著著,悠悠地繼續道:“加藤夫人,不介意我們問您幾個問題吧?據我們的資料顯示您丈夫加藤義男與陳天雄並沒有直接的來往,所以希望您能對昨天下午的事情做出解釋。也就是您殺陳天雄的動機是什麽?”
“加藤夫人?殺陳天雄?”劉海虹茫然望著眼前的幾個警察,心想難道那個殺陳天雄的人是個叫加藤的女人麽?遂道:“你們搞錯了吧,我叫劉海虹,是來日本旅行的中國人,不是那個殺陳天雄的加藤夫人。”
女警察的眉毛微微向上跳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加藤夫人,希望您能主動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手上現在有您和您丈夫加滕義男的全部資料和證據。”
劉海虹有點生氣,她開始對日本警方的辦事效率感到不滿:“對不起,我叫劉海虹,剛剛來日本兩天。不是什麽加藤夫人,你們真的搞錯了。”
女警察略喘了口氣,仍然用非常職業的笑容望著劉海虹:“我們沒有搞錯,您七年前的確是中國人,但您的名字叫做李明月。自從與您的現任丈夫加滕義男結婚後就已經入了日本國籍,改名為加滕明月。”說著話她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劉海虹,指著麵的名字和照片給她看。
雖然資料是日文的,但加滕明月幾個漢字劉海虹還是認識的,而且照片竟然也的確是她本人,不過她對這張照片卻沒有任何印象。劉海虹隨即想到了自己從不離身的挎包:“我的包呢,包裏有我的護照可以證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