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可薪僵住了,任他如何也不會想到雲煜居然會說出這八個字來。
一個簡單賄賂官員,居然被眼前的小子說出了為國為民,造福一方的話語來。
神色略微有些不愉,他覺得自己被耍了。
“小哥若是不想說,自當老夫沒問便是,何必那這種話搪塞於某。”
雲煜見他不信,有些鄙夷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信,你以為這隻是單純建一幢樓這麽簡單?年輕人,看事情不能隻看表麵,要透過表麵看本質啊!”
他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一句年輕人,直把曹可薪聽得直抽抽。
“願聞其詳。”
好在曹可薪的城府夠深,並沒有因為這樣便惱怒,反而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如今我有事在身,想知道,等這裏弄好之後你再來找我,屆時我再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他如今事情多著呢,哪有空跟一個陌生人瞎掰扯。
能百忙之中應付你幾句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說罷,他也不理曹可薪的尷尬神色,兀自去找王福溝通了起來。
不過這個舉動在曹可薪看來,正是雲煜詞窮心虛的表現。
若是當真為國為民,又或者造福一方,誰不想吹噓一番,為自己漲漲名聲。
現在這小子不說,定然就是其中有貓膩,許大年跟他絕對達成了某種交易。
不過苦於沒有證據,他隻得暫時先放過雲煜,在瓦舍裏麵繼續閑逛。
打算待會去縣衙,找到許大年,從他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當許大年見到突然出現的知府時,著實吃了一驚。
“許大年,你好大的膽子!”
曹可薪一上來便臉色一沉,怒視著他。
許大年不明其意,不知道自己何事惹怒了這位直屬上官。
“下官所犯何事,還請大人明言。”
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因為何事惹到這位了,不但讓他微服上門,還直接跑到縣衙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