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人胸前一涼,連忙抬手捂住。
下一刻,她白牙咬住下唇,眼珠子仿佛要瞪出來一樣。
王鈺哪裏會料到,朱勔手下的打手頭子,竟然是一位女子呢!
隻是那地方“太平”,裹上男裝,真讓人辨認不出來。
這讓他不禁想起,州橋夜市遇到的那位吃燒烤的女子,那打扮就很討巧,一看就知道不是男的。
就在他準備說點什麽的時候,那女子突然抬手一揚。
王鈺眼前似乎有什麽一晃而過,手中的長劍當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韓浩領著皇城司的人趕到時,整個胡同中空空****,哪裏還有黑衣人的影子。
他往前跑了幾步,篤定道:
“就是在這裏,司域兄就是在這裏把我推上牆壁,助我逃跑的!”
楚丞舟來到韓浩手指的地方,果然看到前麵不遠有幾處血跡。
但是血跡都是孤立的,並不像是什麽人重傷留下的連續痕跡。
“楚司使,接下來該怎麽辦?”
韓浩像隻沒頭的蒼蠅,在胡同中來回跑了幾趟,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你,回去拿畫像!”楚丞舟向後招呼道,“一會兒分頭找!”
韓浩解釋道:“如果司域兄是從這裏被帶走的,在那之前他去過的地方,隻有白樊樓!
他說過,剛來他就感覺我們被人盯上了。”
“白樊樓?”
楚丞舟突然想起來,今天白日裏他也曾收到邢捕頭的請柬。
隻是他不喜交際,便掏了銀兩給王鈺,讓他好生招待大家。
“這個渾小子,吃頓飯也能惹上麻煩!”
楚丞舟撫摸著額頭,吩咐道:“閔荀,再召集人手,封鎖白樊樓!”
韓浩無力地靠在牆邊,滿臉憂傷,“都怪我!
是我覺得走這條路,回我官廨近些。
要是走禦街,那些人就沒機會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