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不少人都寂靜了。
“操控”這個詞用的非常精準,這些自殺的女孩仿佛一個個提線木偶。操控木偶去死,絲線斷裂,當然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羅宏毅沉聲說:“這些女孩子的社交圈子我們調查過,彼此都沒有任何重合,更是互相不認識,她們是如何被人操控的?”
在案卷中,仔細的羅列了前女名女生大致的社交關係,包括父母、學校、工作與近些日子的大致活動範圍。
但詭異的是。
一切證據都證明,這五個女生完全沒有交集。
他的腦海中甚至浮現了“催眠”這兩個字,卻又搖了搖頭,這太荒謬了。
蘇夏閉上眼睛,沉吟道:“我需要點時間。”
他就這麽在會議上擺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樣,卻沒有任何人敢打擾他。
然而在他的腦海當中,卻浮現了另外一副景象——
朦朧之間,那是一個雨夜。
黑色的雨幕,暗色的城,帶來極為壓抑的感覺。
蘇夏仿佛置身其中一般,視線繞過一座座冰冷的鋼鐵棺材,穿梭在L市的某一個角落。
同樣是黑色的樓房,在月夜點點隱光之下難以辨認。
視線穿過雲霧,竄入其中,有風掠行而過,引著蘇夏潛入一處房屋之內。
那裏甚至沒有開燈,地方不大,很小,逼仄,卻顯得極為整潔,蘇夏還能隱約聞到一點茉莉香水的味道。繞過走廊,聆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他走進了一個房間,那是一個隻有一人居住的臥室,裝修更加簡單,隱藏在無垠的黑暗當中,看不清布局。
四周依舊是深邃的黑,唯有一塊屏幕亮著。而一個男人正坐在麵前,雙眼有光,雙手不斷的敲擊著鍵盤,似乎正在撰寫著什麽內容。
他時而沉思,時而歎氣,又時而修改已經寫出來的內容。直到許久之後,他才微微沉凝,然後按下了發送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