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聽到林北的發問，一時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一句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可以看出林北看得很開，但是自古妾死多是隨意埋葬或者直接丟棄。
馬周有些為難，低著頭說道：“應該是胭脂溝。”
“胭脂溝？”林北皺眉繼續問道：“那是什麽地方？”
“長安郊區一處伎人墓，假母見小福娘子也是可憐，便上門收斂其屍骨，下葬。”馬周說道。
“還真是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這世道，還真是不負眾望呀。”
林北靠在椅背上，無奈說道。
寥寥幾句，就讓人對於王小福的遭遇感到萬分的痛心。
“杜尚書，你那誓言，又降價了呀。”
林北的話讓杜如晦的氣息一滯，這一天天的，什麽狗屁的世道。
“老夫可當著諸位的麵，再立一遍！”杜如晦挺直了脊背，自己絕對不會背棄誓言。
“好，”林北直截了當的同意了，畢竟剛才隻有劉老仆，現在還多了黃虎和馬周。
說著，林北掏出手機，對著杜如晦開始錄像，嘴裏說道：“那還請杜尚書，再來一遍。”
看著那奇怪的黑盒子，杜如晦疑惑道：“這是何物？”
“可以記錄畫麵言語的東西，一定能讓杜尚書銘記於心。”林北笑道。
神奇的東西見得多了，再來個奇奇怪怪的東西，杜如晦也不會感覺很驚訝。
但是他還是開口道：“可否讓老夫見識一番？”
“可以，不過還需要杜尚書先立誓。”林北答應道。
沒多久，杜如晦在馬周和黃虎那看傻眼的目光之中再說了一遍誓言。
然後就接過林北手中的黑盒子。
“你點這裏，然後就能看到自己了。”林北滑動著手機，讓杜如晦直接看到自己立誓的畫麵。
突然，手機裏發出了聲音，杜如晦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實在是不敢相信這聲音是從那黑盒子裏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