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實際證據指向,隻能從嫌疑人身上尋找突破口了。
三樓,白霧的辦公室裏,張家六人被安頓在會客室。
“目前來看,張建國,張建軍,王明,張信,這四個人的嫌疑是最大的,可是他們的殺人動機都不明顯。”尤一天在筆記本上做了一個時間表,將張家所有人從12點到1點的行動線全部標注了出來。
薑尚宇說:“殺人動機常見的有情殺,仇殺,財產糾紛,滅口,雇傭等,你們覺得田宇的死因是什麽?”
尤一天轉著筆說:“他們都是血親,可以排除滅口和情殺的可能,我覺得仇殺和財產糾紛的可能性最大。”
“喊張建國進來,他消失的二十分鍾應該可以解釋。”白霧說。
很快,尤一天將張建國喊了進來,坐在沙發上,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白霧坐在辦公桌後麵,薑尚宇和尤一天一左一右坐在辦公桌兩側。
白霧說:“你是大哥,我觀察你和張菊芳似乎有一些矛盾,能說一下嗎?”
“其實也沒什麽。”張建國看向白霧,在白霧審視下,如果不能自證清白,他便很難擺脫嫌疑。
張建國頓了頓說:“我們家是個比較傳統的家庭,我是長子,我結婚的時候老三和老四還小,結婚後我媳婦兒跟老四經常會因為一些小事起衝突,老四因為出生的時候缺氧,所以智力方麵有點不正常,所以我們也都忍讓著她。我大女兒結婚的時候她這個做姑姑的就因為沒有登門去請她,結果在我女兒的婚禮上大鬧,我媳婦兒差點跟她打起來。”
尤一天一邊記錄,問道:“也就是說,你媳婦兒跟張菊芳,妯娌不和?”
張建國急道:“沒有!也沒有那麽嚴重!我媳婦兒平日裏雖然霸道一些,但那都是在自己家裏,在外人麵前是個很隨和的人,而且隨著年齡大了,她現在有高血壓,也是懶得再去生氣,我爸老年癡呆這幾年,我一直照顧著,她也隻是偶爾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