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武官聽到張縣尉話語,雖覺不齒,卻也有些理解他的做法。
明知道與金和玉一起上路?
那多半就是個死!
張新起肯定不願傻乎乎的遵守約定。
典韋上前兩步,怒視張新起,似乎下刻就要出手殺人?
帳內眾武官,見巔峰武尊動作,不由為之色變。
察覺典韋殺機,張新起身子一顫,不自覺退開兩步。
看著如同猛獸般的典韋,心底不由生出懼意。
金和玉這小子,又從哪裏招來野蠻武人?
難不成是因為,他身邊武人出力,得以建立功勳,提升官位?
金氏一族底蘊,不容小視啊!
典韋身後,金和玉話語傳來。
“典前輩不可,如今軍中大人們當麵,金和玉相信自有公論。”
金大人心頭也很惱怒,沒想到被張新起倒打一耙?
隻是當著洪政等人,他不能直接對張新起下手。
當下反問道。
“那當時,你為何將糧秣運走大半,隻留下一輛糧車、少量糧秣。偏偏又對人講,讓我負責剩下的一半軍糧,那豈不是逼著金和玉違反軍令,無法按期上路!”
眾武官聽得皺眉,若張新起這麽做,可就太不厚道了。
張新起一愣,矢口否認。
“哪有此事?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給你留下一半糧秣。”
“當著諸位大人,你還敢顛倒是非!”
“金巡檢,是你在信口開河,我……”
洪節度使怒哼一聲。
帳中爭辯聲音消失。
洪政目光在帳中諸人身上來回掃視,那就讓一眾武官有些戰戰兢兢。
最終洪節度使的目光,停在帳門處的一位武官身上。
“白千總!”
站在隊列最後的一名武官站出來,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
“下官在。”
“你兼理我廣義軍府內斷事司一應事務,今日這樁案子,由你來審。罪者罰,功者賞,隻求水落石出!本將在此,看你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