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多久。我感到腦袋一片的暈沉。眼睛也酸酸的,典型的疲勞過度的症狀。
眼前一片白,牆壁,被子,床,日光燈。
我想起了那白壓壓的一片表姐。
原來我是在病房裏的病**。
我發現我的手上插著針頭在輸液,吊瓶裏的藥水一滴一滴地下墜,顯得整個病房靜謐無比。
我輕輕的轉過頭,看著窗外,一片漆黑。
原來都已經天黑了。
我臨床的那個病人穿著病服坐在床沿上在摳腳。扣完了自己聞聞手指頭。
突然他眼皮一抬,看向了我。
“艾瑪。你可醒來了!”他愣了兩秒突然大叫一聲。
他的反應嚇了我一條。
我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別急,我給你叫護士來。”那病人顯得有些激動。然後手伸到床頭按下了呼叫器上的按鈕。
然後那人又興奮地坐到了**,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給你倒杯水不?”他問道。
“不不……”我慌忙答到,然後手撐住床鋪準備坐起來。
這時候我才察覺到我腦袋發漲到什麽程度,一陣頭暈目眩鑽心的疼。
那病人趕忙上前扶我起來。
“謝謝。”我閉著眼睛暈著頭答到。
“艾瑪,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不,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
我一愣,“我睡了有多久?”說著我瞟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黑漆漆的。
那個病人伸出兩個手指頭。
我愣愣的看著他。
“兩天。”他說道。
兩天?
不知不覺我都睡了兩天了嗎?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日期。
的的確確,時間已經跨度了兩天了。
我居然睡了那麽久。
我還以為我是從早上睡到晚上的呢。
“剛來的時候你這一身的血,還以為你是外頭讓人給砍了捏。結果一擦幹淨,嘿,你身上幾乎就沒什麽傷。”那病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