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不管,歐陽清徑直就走了過去。
“站住,你是何人?昭獄豈是你說能闖就闖的。”門口的守衛把他攔了下來,叉子攬在他的麵前,讓他感受到了一絲殺氣。
“在下是錦衣衛,胡南望, 裏麵有刑犯跟我現在查的案子有關,所以想提審一下。”胡南望隨便編了個借口,不然的話也進不去。
“有吏部尚書或者太子的手諭嗎?”守衛對他上下掃視了一眼,有些不太相信的說。
“並沒有。”胡南望搖了搖頭,他現在也不能現整個手諭過來。
“那就不能進!”守衛嚴肅的說著。
“我這也是秉公辦事,現在實在是來不及,並不高太子了,還請兩位大哥通融通融。”他從衣袖裏拿出一袋銀子,放在對方的手上,笑眯眯的陪笑著。
那兩個手位看見前以後,果然沒有了,剛才那麽嚴肅。
果然,在哪個時代隻要有錢就可以了。
“那也隻能給你一刻鍾的時間,找到了立刻就回來,之後再去稟報太子,我們兄弟倆也隻能幫你到這兒了。”守衛的想了一會兒,看了看左右無人也答應了下來。
胡南望連忙點了點頭,不敢耽誤一點時間,直接走了進去。
“救救我,救救我,我是冤枉的,官爺。”
“救我。”
老語裏麵的聲音此起彼伏,各個悠遠而悠長,聽著讓人滲入骨髓。
裏麵黑暗無比,就像是一個地洞裏的老鼠,胡南望從這走過,渾身都泛起涼氣。
他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麽這個地方這麽讓人不寒而栗了。
他一點一點的往裏走著,每走一步心裏都發顫,可是他卻不認識這個做窯洞的。
“你們有沒有會做窯洞。”
他無奈隻能在裏麵小聲的問著,可是沒有人會回答他。
“沒有人會啊。”他又重新問了一句,在一個角落裏披散著頭發的老人,似乎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