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他現在都不會避開我,也不再去找別的人。”
“這院子裏的人越來越少,那些女人都是回去了呢霽月……”
饒是好脾氣如風霽月,也被她纏的怕了,卻不忍推開這個如今連整個靈魂都在笑著的舒瀲。最後是徐清忍無可忍,一腳踹在門上,凶巴巴的喊,“你得意個什麽勁。”這些天那個麵癱安總管一直避著她,她心裏惱的火燎,偏舒瀲這邊又是暖樹開花好不得意,當下怒的她直接踹了門。
舒瀲顯然是忘了屋裏還有一個徐清,此刻見她一頭冒火的站在自己跟前,風霽月又一直給自己使眼色,不消多想她便明白了。在她的印象中,徐清這人其實不壞,就是脾氣怪了點,她如今春風得意,可也沒有壞心到要在別人傷口上撒鹽,因此隻能略為抱歉的笑笑,便重新坐了下來,隻是那唇角卻還帶著柔軟的笑。
徐清煩躁的扒拉了下頭發,直接把手伸到她跟前,“把手給我。”
舒瀲不明所以,卻還是依言伸出手。
徐清不耐煩的抓過,細細把著脈,一邊又是冷嘲熱諷,“正好給你把把脈,省的你是吃錯了什麽藥犯抽。”
“徐清你……”舒瀲不欲和她吵,可若是有人往槍口上撞,她也不會呆呆傻傻的任人欺負。
誰知徐清把完脈之後卻是長長一笑,但舒瀲總覺得她的笑裏有些古怪,“幸好幸好沒有燒壞腦子,隻是有點發熱。”她雖說著玩笑話,但卻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舒瀲這人有時候心細的可以,有時候又遲鈍的不行。此刻心被沐寒熨帖的暖暖的,也就沒有閑心去猜測徐清的異樣。
正如段青衣所言,這院中好些人都開始收拾行囊打道回府,可是很多人臉上都未有失望的神色,一個個臉上都帶著笑意離開,舒瀲有些奇怪,卻未作深想。隻是她從未想過她們三個也隻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