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齊昊的女鄰居為了偷窺齊昊,在你們家按了三個攝像頭,其中一個就是在車庫,因為齊昊喜歡在車庫睡覺,”魚服冷靜地看著嶽戈,卻又在對樂清說話:“警方已經取證,你還要解釋?”
樂清冷笑地看著魚服:“就差一點兒,就差一點,你多管閑事。”說著就轉身推開擋路的伴娘們,衝嶽戈跑去,魚服永遠動作比解釋快,一棍子打在樂清肩頭
“啊!!”樂清慘叫著倒下。
“當啷”一聲,一把圓頭魚刺刀滾到台階下停下來,本來想攙扶樂清的西姐連忙離開紅毯,伴娘們遠離樂清,瑟瑟發抖地看著倒在紅毯上的樂清。
“誰是樂清?”警察叔叔推門進來,魚服把樂清指給警察,“你因為涉嫌謀殺你丈夫齊昊,現正式羈押你。”手銬亮出來的時候。
樂清哇地一聲哭了:“不怪我,都怪齊昊自己,要不是他對你念念不忘,我怎麽會對他下毒,不怪我……”樂清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著,她已經承認是她給齊昊下毒,在場的人沒有人會聽她解釋了,樂清的親朋好友紛紛起身離去,大喜的日子,新娘是殺人犯,倒黴。
嶽戈從教堂側門離開,魚服和方百爾追上去。
“老大…”魚服叫著嶽戈。
“讓我自己安靜一下。”嶽戈不想和人說話,最起碼現在不想。
“這是齊昊給你的,”魚服從口袋裏拿出一封皺巴巴的發黃的信:“車禍的時候,他正要寄出去,因為沒寫清楚你的地址,被郵局的工作人員給遺忘到了角落裏,老大,你並不喜歡樂清,我知道你娶她,不過是想替齊昊照顧她,可是你忘了,她本來就很有手段,從你身邊搶走齊昊,帶著他定居南方,不讓你們聯係……”
“夠了,魚服,別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麽壞。”嶽戈眼神複雜地看著魚服。
魚服把信放進嶽戈的西服口袋裏:“那是因為那些人確實做了錯事,就應該承擔後果,這是不能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