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的燈已經亮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見有人從裏麵出來,聽到句某出事,這一路上張某暈過去了好幾次,這會兒還躺在搶救室隔壁的病房裏緩神兒。
圍觀群眾裏還是有明智的,報警報得及時,要不然句某和兩位便衣非得被人群用唾沫淹死。
“我要求退出對於句某的保護行動,”嘴角上挨了一拳的便衣跟常明請示,“不是因為他連累我挨打遭受辱罵,我認為去解救人質能發揮我更大的能力。”
常明抽出一根兒煙絲兒丟進嘴裏提神,現任主持人還一點兒頭緒也沒有,還不到躺下來休息的時候。
另外一位也有些猶豫地站起來,“我……我也要求退出保護行動,能做的工作還有很多,我請求派我去更需要人手的地方。”
這兩位不是常明手底下的人,都是臨時從其他隊借調過來的人手,常明把嘴裏又苦又澀的煙絲咽下去。
“今天都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找齊隊長,他會給你們安排新任務。”常明滿臉憔悴,都沒有力氣再說點兒什麽。
“喝點兒,”慕時遞給常明一瓶花茶飲料,“多長時間沒休息了?”
常明接過飲料一口氣喝幹,“豈止沒時間休息,吃飯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就怕現任主持人跑出鶴州市,你不知道他會去哪兒,到時候再想抓捕他就更難了。”
“審訊有什麽結果?”
“組織嚴密,秩序嚴謹,有一套十分細致的工作模式,就算缺失一兩個環節也不會影響謎巢整體運作,幸好當初對他們是一鍋端。”
“沒有一點兒關於主持人的信息嗎?”慕時倚牆站著,似笑非笑地盯著常明。
常明努力撐住想合上的眼皮,“他……們都……不太……”
聞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倒下的常明,看著常明手裏的空飲料瓶滾落到地上,“你不會是給常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