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露最近好多了，監獄聯係慕時，西米露想和她談談，審判結果出來的時候慕時一度以為西米露會瘋掉，可她撐住了。
“我要和你談一個條件。”西米露說這話時正用手輕輕捶著後腰，她肚子越來越大，前前後後檢查過六次，那大大的肚子裏並沒有小生命。
慕時隔著玻璃打量著西米露，她神色柔和的真相一位母親，“我不是警察，你想談條件，我可以打電話給常隊長，你在庭審的時候見過他。”
“我要和你談，”西米露靠著牆根兒慢慢溜達，醫生叮囑過要她適當的活動，“我們三個是有聯係的，別人不懂。”
慕時沒有反駁西米露，“那就說說吧。”
“761，243，325，158，”西米露依次報出四個數字，“線上商品出貨總量，商品未上架銷毀總量，海外出口總量，國內買家總量。”
慕時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看起來並不驚喜西米露說的信息。
“我手裏有詳細的出入貨記錄，哪怕是我還沒有去之前的記錄我都弄到手了，”西米露靠著牆角休息，“包括貨品原地址，買家真實姓名，雙方交易時間，交貨方式，買家真實地址，到貨後處理方式。”
“說說你想要什麽？”
慕時的滿不在乎，讓西米露很受挫，她從牆角走過來隔著玻璃問，“你怎麽不關心呢？”
“關心什麽？”
“那些受害者。”
慕時瞅著西米露笑，“又不是我讓他們成為受害者的。”
西米露用手指在玻璃上臨摹著慕時的眉眼，“句芒是因為這個才對你癡迷嗎？你這麽特別，像謎一樣讓人猜不透，讓他不舍得傷害你。”
“他把我當商品而已。”
“那是在他死了之後我上架的，”西米露看著慕時癡癡地笑，“他對我的好怎麽能還有第二個人擁有，我要把你賣出去，賣給那些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