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反駁,零繼續發表他的演說。
“各位,我們的老朋友——軍方正在逐漸擺脫道德的約束,這對人類未來來說是極端危險的。說起生化改造人,前不久生命研究所還收留了幾個被拓荒隊救回來的重症病人,”
零將目光望向一言不發的敏思,在得到對方表示首肯後,他接著說:
“據我從協助救治這批重症的研究員口中了解到:
與我們曾一向致力於用胚胎進行基因實驗的模式不同,軍方更傾向於用自由民做實驗。比起培育胚胎這樣成本甚巨且成功率不高的實驗本體,選擇已經過常年惡劣環境甄選出來的,已對輻射等惡劣環境相對產生充足適應性的自由民作為實驗本體,相對更符合軍方的利益和現階段技術層麵。如此一來,沒有武器,政權保護的自由民成了軍方肆意俘虜的對象。多年來自由軍組織選擇抵抗,給軍方造成了一定損失和困擾,但眼下看來,作用並不明顯。
既然要予以野獸沉重打擊,那就該揭露其最致命的部位和本性。迫於輿論壓力,我相信在即將到來的年度談判上,我們將會有希望扭轉局麵,讓軍方不再牽著我們的鼻子走。如果有人認為這麽做是錯的,那隻好請諸位稍安毋躁,木已成舟,凡事皆成定論,無法改變。”他等了片刻,見仍沒人反駁,隨即向斯坦下達令。
“斯坦,將六人引至實驗室。”
夾在隊伍中間賣力向前爬的索爾忽然身體一滯,他收到了來自表層戰服的提示訊息。總部那邊通過之前隱秘通訊的方式再度聯絡上了他。
“我們應該向左。”在小隊抵達一個岔路口時,他篤定地出聲提議,向左的指令來自戰服的提示訊息。
“你確定?”前方打頭陣的隊長扭頭朝後追問道。
“我……我似乎感覺到了風,從左邊吹過來,但也可能是錯覺——”不敢暴露真正秘密的索爾隻好原地撒起謊來,將意外歸咎於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