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會還沒有開始,內外院就坐滿了人。
王越將竹簡交給了檢查的小廝,小廝驗證後,便放王越和衛良進去了。
並且對照著竹簡,將衛良和王越安排在了靠前的第四排位置。
其實衛良有些好奇,小廝在檢查竹簡的時候,好像在摸索竹簡上的什麽東西。
像是在根據竹簡上的什麽暗號,進行排序。
他摸了竹簡這麽久,都沒有摸出竹簡的不同。
不由的覺得,古人的智慧,還是有太多值得深思的地方了。
還好自己在此之前,沒有起偽造入場資格的心思。
文會開始前比較無聊,主要是衛良和王越比較無聊。
大多數人都聚集在會客廳,與相識的人聊天。
而他們兩個,隻能吃桌上的水果,糕點和茶水打發時間。
終於,又煎熬了半個時辰,兩人熬到了文會開始。
蔡邕麵帶笑意的講述了下開場白。
然後就開始了文會的第一場。
詩律。
武夫爭強好鬥。
文人也不差。
想象中的文質彬彬的你一言我一句的畫麵沒有出現。
反倒是各種羞辱,各種抨擊,層出不窮。
有些人,就更加直接,不僅侮辱別人的詩律寫的一塌糊塗,就連人也一起辱罵。
一場文鬥過半,完全刷新了衛良的三觀。
“爾等豎子,可知何為禮儀?”
“我念你為讀書人,你卻不尊老愛幼,抨擊我詩詞就算了,還罵我老?”
“你可知,何為‘親親,仁也;敬長,義也’?你的仁義,丟哪裏去了?小兔崽子?”
另外一人也不示弱:“寫的不好就是不好,狗屁不通,你要想讓我們服,你拿出你的文采來,莫要用仁義,壓我們。老不死的,我們就是不服。”
蔡邕看著台下的一群人爭辯,他笑了笑,也不說話。
罵歸罵,隻要不動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