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陽皇宮。
一個小太監匆匆忙忙的進了常侍房,在郭勝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郭勝臉色陰沉。
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不久後,他出現在大將軍府。
“大將軍,衛良為校尉欺人太甚,不僅囚禁我義子,還將我義子打的遍體鱗傷,大將軍可要為我做主啊!”
郭勝在哭喪著臉,委屈巴巴。
何進思考了一會兒,皺著眉頭,有些為難道:“郭常侍,不是我不想對衛良動手,而是現在無法對他動手啊,他有軍令狀在身。”
郭勝憤憤道:“那我這義子就救不回來了?他有軍令狀在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何進安慰道:“郭常侍,正麵肯定不行,這件事我也聽說過了,是你義子不對在先,砸了衛校尉的酒樓。“
郭勝義憤填膺:“那也是他衛良不守規矩在先,壞了我義子酒樓的生意。”
郭勝義子的酒樓,何進是聽說過的,其實也就是郭勝的酒樓。
為了斂財,開在了雒陽最繁華的地段。
何進有些詫異,“衛校尉的酒樓開到了雒陽?”
“他開在安邑縣。”郭勝明顯有些底氣不足道:“不過他的名聲已經打到雒陽來了。”
何進一聽就知道,是郭勝在強行狡辯。
安邑縣距離雒陽,少說也有大半天的路程。
除非真是有時間多,才會為了那一口酒,來回趕一天的路。
不過何進沒有拆穿他,“那就更不能直接跟他明著來了。”
郭勝腦子一轉,“大將軍的意思是?”
何進沒有說話,看著郭勝邪笑。
……
安邑縣,衛良的酒樓內。
柳蜜兒和蔡琰比較擔心,柳蜜兒是世家是商人,最是知道官不好惹。
更何況是這樣的宦官,一般都是睚眥必報的小人。
柳蜜兒擔憂道:“良兒哥哥,要不還是把他們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