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縣縣令王銘得知此事,從縣衙趕了過來。
還好沒有出現了人員傷亡。
不然他這個縣令,可就難做了。
雖然兩邊人都得罪不起,但是王銘還是站在衛良這邊的。
王銘擔憂的說道:“賢侄,這郭勝,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啊。”
“不必擔憂。過兩日,我安排幾十人守在酒樓附近。”
衛良想是,正麵郭勝他們應該是不會再來了,若是真要來,剛才就已經來了硬的了。
就算他們真的再來,自己直接就搬出假節之權,壓製就好了,都不用跟他動手了。
最擔心的,應該是他們玩陰的。
二十一世紀的電視劇不都是那麽演的嗎?
月黑風高殺人夜。
自己打了他一頓,還收了他的錢。
若真是睚眥必報的小人,必然會來殺他。
王銘見衛良自有安排,也就沒再說什麽。
王銘說出了另一件事,“賢侄,最近有大批流民,湧入了河東郡。我們安邑縣也有大量流民進入,我怕治安會出現問題。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大量流民湧入,就意味著有大量勞動力。
這對二十一世紀靈魂的衛良來說,是最好的事情了。
而且根據衛良的計劃,河東郡,將會是他主要的盤踞地。
衛良想了想,然後說道:“世叔,這些流民要想辦法留下,最好讓他們安家。有人,生產力,才有糧。”
衛良說道王銘自然都懂。
但是問題就是流民怎麽安置,安置起來也都是需要大量的費用。
王銘歎息道:“這個我知道,但是以目前安邑縣的糧食,以及可以農耕的土地來說,根本不足以支撐這些流民。”
他又何嚐不想讓自己的政績好看一些。
衛良有些驚訝,安邑縣,然後說道:“有多少流民?”
“大概八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