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揚仿佛很適應這裏的規則，就連說的話也是那麽的貼合這裏的規則。
在旁邊的唐羽盯著張啟揚，懷疑他是不是在此地訓練過。
“請叫我煞神天明。”
天明冷不丁的給張啟揚來一句。
張啟揚差點忘了，這是在古代，可不是在現代，自己這樣的稱呼，也不知別人能否聽得懂。
好吧，這是職業病又犯了，他想緩一緩。
“煞神天明，我想說的是，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不是來訓練的。”
張啟揚可沒打算被人繼續折磨，上輩子已經夠了。
“你說什麽？你們不是來訓練的，是來幹什麽的？”
煞神天明將雙臂交叉在胸前，一副耀武揚威的態度。
身旁的唐羽被嚇得趕緊拉扯一下張啟揚。
可是張啟揚沒有聽唐羽的勸告。
“我們可是......”
張啟揚把話說到一半停住了，他竟然不知道他師傅的名諱。
他本來想說的是誰誰的徒弟，這可倒好，自己是那麽的大意，隻知道人家收自己為徒，卻不知道那位老者是誰。
總不能叫人家老頭吧，張啟揚隻好又將話給吞了回去。
“不好意思，邊師兄來信可沒說讓你們來享福的。”
煞神天明冰冷的說。
張啟揚呆若木雞，他可不知道那位師傅隻是眼前煞神天明的師弟。
“要不這樣，我們給你們打雜也行。”
隻要讓張啟揚不訓練什麽都行。
“你看我這裏缺少打雜的嗎？那邊打雜的人恐怕都比你們行。”
煞神天明一點都不給麵子，說的話簡直讓張啟揚徹底沒了尊嚴。
“唐羽，我們走。”
“你們怕了。”
張啟揚剛轉身，就聽見煞神天明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很不服氣。
“我們不是怕，而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裏等死。”
張啟揚的意思是，自己本就是一個短命之人，本來隻是想苟延殘喘了此餘生，奈何長公主和刑部的人都不肯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