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揚當然自知身體狀況，可是麵對何嬋這麽說，他好像再次受到了打擊一樣。
“沒想到，你也這樣說。”
何嬋這樣說，就代表著以前的那個為他診治過的大夫並沒有撒謊。
“你的脈象十分奇怪，跟別人的脈象大不一樣。”
“嬋兒，你給分析分析，他還能有的救嗎？”
唐羽拉著何嬋想聽到一些好消息。
何嬋沒有回答，卻隻是搖了搖頭。
看來她也是沒有辦法。
張啟揚已經看透了。
“從外表上看來，生龍活虎，可是實際上脈象紊亂，實則虛虧。”
“嬋兒，你說的一點也沒錯，他現在的狀態就是這個樣子，隻可惜，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唐羽隻為張啟揚感到惋惜。
“隻要他能多注重保養身體，多活一年半載的也不是不可以。”
“啊——隻能活這麽點的時間，那還是......”
唐羽覺得這時間也太少了。
“隨意吧，我現在已經想開了，不注重生命長短。”
張啟揚麵對現實了，他也不強迫自己能活多長的時間。
就像唐羽從開始開導的那樣，在剩下的日子裏，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度過餘生也不錯。
“走，我們出去。”
“你這是要去哪？”
“既然我的生命如此短暫，為何要在此地浪費時間。”
“你瘋啦！你不知道外麵有多少人追殺你嗎？”
“沒事，我自有辦法。”
“什麽辦法？”
張啟揚邪魅一笑，“嬋兒，麻煩借兩套衣服。”
“又來這套。”
唐羽自然知道張啟揚在想什麽。
他們很快地男扮女裝，由於他們的身形比較高大，何嬋還專門從師姐那裏順走了兩套衣服出來。
“我們這樣好嗎？走的時候，真的不跟他們說一聲嗎？”
“你覺得說了之後，我們還能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