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前任尚書,懷疑現任縣令勾結叛賊一事,無論從哪個方向來看,都覺得很怪異。
侯穆說出這個事情之後,黃健就有一種深深地後怕感,一種從腳涼到心,雙腿都無力的害怕感。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被卷入一場極其恐怖的陰謀之中。
從之前盧家律對於侯穆的態度上來看,明明是盧家律就是一個可以被侯穆拿捏的存在,而且盧家律作為淇縣縣令,是可以被他的哥哥,權知汴州軍州事侯灝拿捏的。
而且,他這個做弟弟的,做到的官位,遠比他哥哥要高得多。
一個前權知越州軍州事,前兵部尚書,曾經做到樞密副使的存在,難道不是桃李滿天下?他難道就沒有自己的門生故吏,需要自己來做這種事情?
就算是黑手套,也是太過了。
黃健站了起來,確有不知道說什麽,隻能立在那。
身著白衣的侯穆輕笑一聲,倒是沒有在意,隻是給自己又倒滿一杯茶,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黃校尉,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提案,你也可以去找盧家律了解情況,我是不反對你去了解的,畢竟知道的越多,才能了解事情的原貌嘛。"
黃健沒有回話,看了侯穆一眼後,便轉身,打算先離開。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侯穆的聲音,卻從他的身後,再度響起:
"對了,世子,忘了提醒你,你之前去抓範家人的時候,盧縣令是大蒜拍衙役去抓你的,還是我打了他一巴掌後,他才暫時清醒過來,之後才發生你遇見的那些事情,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黃校尉已經在淇縣帶了快四五天了吧,相信盧縣令或者其他什麽人,已經把黃校尉待在這裏的消息往京城裏上報了吧,如果黃校尉再不走,可能會有消極避戰,或者擁兵自重的嫌疑,
"我也沒其他什麽意思,隻是提醒一下世子,最後祝世子一路順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