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出了點小問題。”程弈在心裏該嘀咕嘀咕,臉上可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既然這樣,那還是直接說正題好了。我想在寒城搞點事,需要一個作掩護的身份。項大哥你在寒城經營多年,頗有威望,我想稍稍借助一下你的力量。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項淵十分謹慎,沒有立刻回答。
短暫的沉默後,他說:“你在針對王家,而且點名直指寒江集團總裁王惟之。你這單生意恐怕不那麽好接啊。”
“呦,你怕了?”
“不是怕。要對付千億規模的寒江集團,你說的二十億,恐怕不夠。”
“哦,不。我說的二十億不是報酬,是前期投資。況且,我也不打算與寒江集團直接衝突。就在近期,王惟之會派人去北都接一樣東西。那東西是研究你口中違禁藥品的關鍵,一旦他成功了,包括你們在內各大組織的收入都將嚴重縮水。從這個角度來說,你我其實是站在同一邊的。”
上一次,程弈為了離開寒城來找項淵時,項淵就是讓他幫忙從安插進寒江集團內部的人手上把東西轉移出來。但程弈並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隻是從項淵的態度感覺那東西很重要。或者說,至少對項淵很重要。
程弈對這件事知道一些,但並不完全知道,所以拋出的話裏各種模糊不清,他在賭項淵能聽得懂。
可事實上,這次他又失算了。上一次是三月下旬,現在是二月中旬,引導項淵曾經行動的是這之間發生的事,二月中旬的項淵還沒有對寒江集團動手的打算。程弈誤以為他們之間的恩怨肯定出現在赤環爆發以前,方才引起了這次失敗。
項淵用手指一下一下點著桌子,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你好像知道很多事,而且有所隱瞞,所以我不打算相信你。”項淵冷靜的口吻與他的形象很不符,外表膀大腰圓,心思卻很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