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豬嚎叫著,掙紮著,直到聲音越來越小。
血流幹了。
幾個年輕人抬起豬放進開水鍋裏。
翻了幾個跟頭後又抬出來,放到案板上。
屠夫走過來,開始褪毛,開膛。
“這是要下海前要飽餐一頓嗎?還是一種祭祀?”
西門慶雖然不缺豬肉吃,但很少這麽近距離看殺豬。
又腥又醜的味道飄過來。
他隻想嘔吐。
族長看著他的樣子,笑了。
“等會兒你就明白了。”
西門慶隻好耐著性子看下去。
半個時辰後,屠夫取出一個布袋一樣的東西。
西門慶認的,是一個豬**。
有人接過來。
滴盡裏麵的尿水。
又拿到海水裏洗淨。
“生吃豬**?”
西門慶越看越惡心。
又要離開。
族長伸手拉住他。
一指那個壯漢。
那人把**口放到嘴邊往裏吹氣,直到吹得**比豬頭還大。
用手捏住,遞給旁邊的人。
然後,這人換上緊身衣。
接過豬**看了看。
向眾人拱拱手,上了小船。
西門慶還是不明白,這人要下水,抓著一個豬**幹什麽?
難道是這裏的圖騰?
族長看西門慶還不明白,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
另一隻手托著他的後腦勺,不讓他掙脫。
西門慶隻覺得空氣沒有了,憋得特別難受。
想掙脫,怎奈族長力氣太大。
就在他快要昏厥的時候,族長鬆開手。
一股新鮮,夾雜著肉腥、魚腥味的空氣,魚貫入口。
終於活過來了。
西門慶隻知道海邊的村落比較野蠻,但卻不知道族長開這樣的玩笑。
正要生氣。
族長指著越走越遠的小船說道:
“明白了吧?”
西門慶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豬**中的氣體,是蝴工下水後吸氣用的。
“哦,倒是新鮮。那天有沒有采上來血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