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想把耳朵捂上,可奈何石膏打得太厚,抬起又重重的摔在了輪椅上。
我翻開淩亂的日記,讀了起來。
“4月24日,我能感覺到肚子裏那個小生命在不停的扭動,可能他也想早點看看這個美麗的世界吧。雖然不完全是我的孩子,可是一點一點的從我肚子裏長大,我還是充滿了愛和期待。”
“4月25日,今天謝小姐領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雖然在外國看見東南亞的人不是很稀奇,我總有一種感覺,他的眼神太狠,就連剛才在肚子裏活蹦亂跳的那個小生命,也嚇得不敢動彈了。”
“4月26日,Tony哥說要給我進行日常的體檢,可我不明白,為什麽讓醫生給我身體注射了麻藥。我沒有告訴他麻藥的勁頭不大,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肚子被刨開,小生命被取了出來。”
“4月27日,Tony哥說那個寶寶出了問題,已經死掉了。我明明早上還聽到了樓上的哭聲。我偷偷來到那個被禁止上去的房間,透過門縫,看見了哭泣的寶寶。那個東南亞的男人往他張大的嘴裏灌進了白色的**。”
“4月28號,我的身體被Tony哥綁住不能動彈,他還威脅我,要是敢把事情說出去,就把我一家全部都毀了。我哭著求謝小姐,可她隻是冷漠的化著妝,不理會那個孩子的死活。”
“Tony哥從樓上拿下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裏麵像是裝著什麽垃圾沉甸甸的。那塑料袋在我的麵前碎裂,裏麵像什麽動物的肝髒。”
“4月29日,我身體被注射了什麽藥物,我感覺我的大腦很是渾濁,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我被給了一大筆的封口費,跟著他們的飛機飛回了國內。”
“他們怕我還記得什麽,放我走前還找來心理醫生進行評估。還好我大學時看了許多關於心理的書籍,猛混了過去。不過他們不放心,繼續在我體內注射了已經那個讓人迷糊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