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困惑的看向父母,他們離我有一米遠,也不至於探過來身子咬我一口。
“怎麽了小凡,哪裏不舒服嗎?”
母親一臉擔憂。
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嘿嘿嘿。”
背後傳來了陰惻惻的笑聲。
那聲音就像把嘴貼在我的耳朵上。
我又回頭,確認不是父母在搞惡作劇。
畢竟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就算再淘氣,也不能皮到和孩子開這種嚇人的玩笑。
到了臨睡的時候,我爹一拍腦袋,拉著我就要往外麵走。
“你幹爺爺說過,你要是活下來了就去他家拿東西!我竟然把這茬事情給忘了!”
看著外麵黑燈瞎火,我心裏犯了怵。
到年能抱著骨灰睡覺純屬年少無知,我不敢看向外麵,我總覺得我的七個小夥伴化成的鬼魂還在外麵直勾勾的看著我。
“今天都這麽晚了,明天再說吧。”
母親也有些後怕,打著圓場。
我也順杆爬,說著不差這一個晚上。
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裏我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花轎之中是個一身紅衣的新娘。
清晨起床脹痛無比,翻找手機卻沒有一個可以用上的網站。
青春的第一發是張啟鵬偷錢買的小人書給的,我便直接叫他張啟蒙。
心裏想著這大色胚肯定有網站,就是不知道嚇傻了還能不能記得網址。
現在是淩晨四點,這個家夥應該還沒起床呢。
我關掉手機看向窗外,外麵隻有點點月光,一隻黑色的手張牙舞爪的扒著窗戶,像是要鑽進來一樣。
我嚇得失了聲。
等到眼睛再適應了些亮度,才發現那個黑色的大手竟然是後院的老櫻桃樹。
父親習慣了早起尿尿,看到我瞪圓的眼睛嚇了一跳。
“你不睡覺盯著窗外幹啥?”
父親這一轉頭,直呼“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