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都僵持了半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個時辰,過了後半夜,咱們再動手。”
鎮國將軍陳言冷靜地看著遠方的巍峨城寨,那張飽經風霜的國字胖臉上,滿是冷峻之色。
“城內的探子怎麽樣,有消息了嗎?”
年輕將軍許楚搖了搖頭, “還沒有,許是今夜宵禁,怕是出不來了。”
他是保皇會的成員,少年天才,被皇室相中之後,悉心栽培,不到二十歲,就已經突破了七品,成為了中階武夫。
隨後,就被安排進了軍營,在陳言身邊擔任貼身護衛。
經過多年的浴血奮戰,他如今已經是五品巔峰的中階武夫,距離四品也隻有一步之遙,專門負責陳言的安全,防止敵國的高手暗殺。
當然,他也是個能從萬軍中從取上將首級的鑿陣好手,年級輕輕,就憑借軍功,成為了這支精銳軍團的偏將。
聽到這話,陳言有些鄙夷地問道。
“宵禁?這些蠻夷,居然還學會了我們漢人的規矩?”
“還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張邦昌,要不是因為他身邊那群烏鴉死士,他早已經是我劍下亡魂了。”許楚恨恨地說道。
張邦昌,原大乾涼州張掖郡太守,政績頗佳,但是沒有後台,仕途不順,遲遲沒有升遷,後來惱羞成怒,幹脆叛逃匈奴,被冒頡單於任為國相,政令多出自其手。
大乾立國百年,實現“茶馬互市”,與遊牧民族互通有無,兩方雖然偶有摩擦,卻從來沒有爆發過大規模戰爭。
但是張邦昌進入匈奴後,便鼓動冒頡單於入侵漢地,並積極出謀劃策,導致這些年大乾北方戰亂不斷,民不聊生。
“放心,總有一天老子會親手宰了他,用他的腦袋當夜壺。”
陳言拿著了手中的法器【千裏目】,觀察著王庭城寨上的布防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