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金吾衛的人!金吾衛的統領上官俊武不是顏遠道的小舅子嗎?難不成是他暗中指使的?”
“他奶奶的,我現在就帶去金吾衛的衙門,看他們怎麽狡辯!”
說罷,陳謹訥就一把奪過腰牌,拖著屍體想要去金吾衛衙門找找場子。
還是陳弘毅將他攔了下來。
“小妹,你先冷靜一下!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嗎?”
“哪裏古怪了,令牌都在這,不是金吾衛的那些雜碎,還能是誰?”
“你仔細想想,如果真的是顏遠道指示金吾衛殺我,肯定是力求隱秘,他為什麽會讓殺手佩戴金吾衛的令牌,故意授人以柄?”
“而且前不久剛和他發生了衝突,他現在就派人來殺我,要是我真的死了,所有人都會將矛頭對準他,他不可能這麽蠢吧!”
聽了陳弘毅的這番有理有據的分析,陳謹訥也是信服地點了點頭,火氣都降了幾分。
陳弘毅思索片刻後,接著說道, “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點……”
“是什麽?”
陳弘毅賤賤地說道:“這麽簡單的邏輯,連你都能想到,其他人自然也可以,顏遠道的智商應該沒有這麽低。”
陳謹訥:“~(*+﹏+*)~”
大哥,你這麽話是什麽意思?
她將屍體扔在地上,有些嫌棄了拍了拍手。
“那你覺得這是誰幹的?”
陳弘毅搖了搖頭,一五一十的說道。
“不知道,但是根據最有利的原則,這件事肯定是顏遠道的死對頭,同時對我還有很強的敵意。他應該是想將我殺了之後,再栽贓到顏遠道的頭上,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雕!”
“……”
陳謹訥沉默了半晌,久久沒有言語,以她的腦回路,短時間還無法捋清楚,但是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
陳弘毅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