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回到“巢”的左牧,疲倦到倒頭就能立刻睡著,可是盤旋在他腦袋裏的困惑和找不到其他線索的著急感,卻令他無法睡得安穩。
“布魯,廢棄的『巢』能夠住人嗎?”
“理論上,玩家在離開或死亡的同時,所屬『巢』的安全機製會被完全關閉,物品會被留下,但不是安全的藏身處。”
“如果我想要請你調出之前的玩家紀錄,應該不會被允許吧。”
“是,請恕我無法提供。”左牧當然知道沒那麽簡單,可是在找不到線索的情況下,他能查到的數據有限,更重要的,如果無法找到和失蹤玩家認識的人,就無法知道當時到底是什麽情況。於是他想了一下,改口問:“那我能換個問題嗎?”
“是,當然可以。”
“我記得遊戲玩家總人數是隨機投入,那在我來之前,總共有多少玩家?”
“遊戲最高紀錄是二十七人。”
“在上次的鑰匙爭奪任務之前,玩家人數是十七人沒錯吧?”
“是。”
“也就是說之前死了十幾個玩家?”
“是。”左牧摸著下巴思考,看來要找到委托人之前找來調查的其他同行,應該是不可能的事。
虧他還想說可以從對方口中拿到情報,但他現在遇到的,基本上都是三個月前就已經在島上的玩家。
這樣一來,他隻能從那名失蹤玩家認識的人下手。
“果然還是得去跟其他玩家交換情報嗎?但那些家夥看起來都不太好惹,而且就算想問,應該也會被懷疑吧。”左牧長歎一聲,十分煩惱地盤腿坐在床鋪上。
洗完澡的兔子,又習慣性地**身體站在他麵前,但左牧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大驚小怪了。
他看了一眼兔子的胯間,再慢慢抬起頭。
低垂著頭的兔子,頭發根本沒擦幹,水珠不斷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