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二是他們村的,以前在村裏天天遊手好閑,為非作歹,被他老爹趙天明天天罵個狗血淋頭。
後來有一天實在氣不過,偷了他爹三百塊錢,跑外省打工去了。
後來聽說在外地混出了點名堂,在N市開地下賭場,賺了不少錢。
那幾年逢年過節陳江浩經常看見趙老二開著豪車回村,在村裏給親朋好友發華子,好不風光,大家都說他是混黑社會的,正兒八經黑老大。
後來華國嚴打開始,趙老二的賭場被查封,手底下的人也散了,再加上進監獄關了幾年,出來以後老實了不少,回到村裏天天打打麻將,倒也沒幹什麽壞事兒。
這些年陳江浩在外麵讀書,對趙老二沒有什麽印象,隻是以前偶爾聽發小說過他的事情,沒想到在這裏碰到對方。
趙老二此時一隻腳踩在陳江浩床邊的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他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有點臉生,陳江浩沒認出來,一個陳江浩認識,是趙老二他表哥,趙強。
趙老二喝了一口陳江浩藏在床底下的天涯牌啤酒,然後和他表哥趙強說道:“馬勒戈壁的,老子們在外麵挨餓受凍的,沒想到這逼崽子在這地洞裏吃香喝辣的。”
趙強點點頭,將一根火腿腸狠狠塞進嘴裏道:“這麽多物資,麻痹怕是一輩子也吃不完哦?”
“這逼崽子是陳江河那老頭家的吧,啊強?”趙老二問道。
“對,好像叫什麽江浩來著?哦,對,叫那什麽陳江浩,聽說還是是個大學生呢。”
“陳江河那老頭前年就死求了吧?”
“死咯,現在他家就剩這一個了。”
“這小逼崽子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要不弄死算求?”趙老二眼裏露出殺意,對另外二人說道。
“萬一咱們被抓怎麽辦?”趙強問道。
“怕個勾八?直接綁起來扔那些得瘋牛病的人群中,誰知道是我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