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碩到是極不客氣,剛一坐定,就開口問道。
楊烈一聽,馬上故作沉吟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雖然我也參與了朝會,但卻沒有聽明白那位黃琬刺史,到底說鮑鴻將軍怎麽貪汙的數千萬錢的軍餉,也許是我在戰陣,未曾聽到風聲,但是不管是屯騎還是西園軍,所欲軍餉都經過我手,別的不敢說,但所有我所經手的軍餉,確實一文不少盡數發放的。“
蹇碩聽楊烈這麽一說,心裏就是一驚,但他畢竟可是十常侍級數的存在,臉上並沒有透露出任何的神色,而是很明白的說道。
“你經手的是你經手的。但黃琬所彈劾的卻是在汝南時候,他委托袁老營一位富戶所代為支出的數千萬錢的軍餉,如今他不但彈劾鮑鴻,還要求朝廷還人家這筆數千萬錢的虧空。你知道麽?”
“不知道,不過我到是聽說,有人當初可是願意拿出錢糧交於鮑鴻將軍,用於營救他家被困於汝南的眾多家人,很巧的是,這筆錢糧似乎也是數千萬錢。”
說道這裏,楊烈偷眼看看蹇碩的臉色表情,居然一無所得。但話已經說道這裏了,楊烈不怕在加上一句。
“當初出兵的時候,我記得可是說的錢糧輜重有當地官府支出,如今居然黃琬還提這個?他知不知道,出征的屯騎以及輔兵民夫,所有人等所用軍餉共有多少?數千萬錢?估計可夠屯騎的輔兵以及民夫還有騎軍,直接用上十幾年。不過,他有當初鮑鴻將軍,或者是隨便哪一個人所簽押的文書麽?”
楊烈這麽一說,就是能夠泰山崩於眼前,都能夠不動聲色的他,馬上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屯騎,可是在冊人數絕對不夠,可以說,除了楊烈從城門候任上帶過來的一曲兵馬,加上原本屯騎留在洛陽的一部兵馬,何在一起,一共七百五十人之外,別的可都是被楊烈命令,全部訓練的那種,雖然出征的時候,依舊說的是屯騎幾千人,但那可都是輔兵以及民夫,真的禁軍屯騎身份文書還沒發出去呢,也是汝南緊急,顧全朝廷顏麵,才用的屯騎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