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死在一個處於拆 遷狀態的老巷子裏,上半身光著,雙手雙腳也被捆綁著,上衣被塞進了嘴裏,眼睛瞪的大大的,裏麵全是血絲。
地上的血跡全來自於下半身,大短褲已經變成血色,法醫脫下大短褲看了後,說道:“死因應該是左腿大動脈被割開了,還是用帶齒的刀具割開的,看這個死亡的姿勢,以及雙手的指甲,應該是在清醒的時候被割的。”
小丁用夾子夾著一條血肉模糊的物體走過來說道:“這**被丟在前麵的路上,報警人過來小解,不小心踩到了。”
法醫接過一看,說道:“也是被那種刀具割的。”
小丁聽聞後跑到夾**的地方,又跑了回來,手裏拿著一把餐刀,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吧,上麵還有血跡。”
沈傑喊道:“大夥仔細檢查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聶一侖不敢去看老郭的屍體,盯著遠處問道:“沈叔,這應該是情殺吧,不然誰會割掉這個東西。”
“這個還不好說,也許是報複呢?就像鄧琪琪那樣的。”沈傑又對法醫說道:“先帶回去屍檢一下,老郭這麽大塊頭,不可能這麽容易被束縛的,而且還是在市區,周邊人也挺多的。”
“您是說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聶一侖問道。
沈傑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說有可能先弄暈了再殺的,隻不過中途老郭醒了。”
法醫臉上滿是愁容,夾起地上一塊小指甲蓋,說道:“就是在這殺的,手指甲撈繩索都撈破了。”
沈傑問道:“老郭的妻女是在省城吧,他平時有什麽愛好?又或是說跟誰有過矛盾?”
法醫看了沈傑一眼,吞吞吐吐的說道:“在局裏好像就跟隊長你有矛盾。”
“我呸!”沈傑說道:“我殺他幹嘛,更不會割他那玩意。”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就是說矛盾而已。”法醫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