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父親中毒,周元良二話不說,把雲缺和洛小雨拉到了自己家。
雲缺也有些納悶,怎麽當朝首輔還能帶毒參加婚宴?
周史伯又是從何處中的毒?
既然洛小雨說出這種話,雲缺相信周史伯肯定中了毒,隻是他自己並不知曉。
對於今天在喜宴上才得見的當朝首輔,雲缺還是有點好感的。
畢竟天牢的事,都是人家扛的,如果當初隻有周元良一個人越獄,周史伯的官職充其量降個一兩級,算上雲缺這位寒水侯,人家才連降了三級。
相當於周史伯背了雲缺的鍋。
盡管沒幾天人家又官複原職,這份人情,雲缺不能不領。
到了周府,周元良心急火燎的找到父親,剛說完中毒的事,結果被大罵了一頓。
“我看是你腦子進了毒!整天不學無術,趕緊滾回劍宮,少看你兩眼,我也許還能多活兩年!”周史伯一見到周元良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踢上兩腳。
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位首輔大人有治國之能,卻對自己的紈絝兒子束手無策。
周元良也開始懷疑起洛小雨的判斷,以他爹這股精神頭,可不像中毒的模樣。
他不大清楚洛小雨的能力,被自家老爹一罵立刻沒了主意,但雲缺可深知洛小雨的能耐。
“首輔大人,我們的判斷並非空穴來風。”雲缺拱手躬身,行晚輩禮。
“雲侯免禮,快坐,來人呐看茶。”周史伯客氣的道。
別看雲缺歲數小,人家可是實打實的侯爺。
雲缺笑著說好,與洛小雨兩人坐在一旁,剩下個周元良沒敢坐下,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
“犬子不學無術,整天惹是生非,雲侯最好少與他來往,莫要被這逆子給教壞了。”周史伯歎息著說道。
那語氣已經不算恨鐵不成鋼了,而是恨不得沒生這個兒子。
“衙內其實為人不錯的,至少對朋友情深義重,兩肋插刀。”雲缺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