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懷疑伍峰所說的楊冰悅被人校園暴力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以及疑惑為什麽楊冰悅不反抗。這頭連想都沒有想完,正主就撞到了我們臉上。隻不過我看到的這個楊冰悅,跟之前我所見到的截然不同
反之是和伍峰所說一模一樣,我從來沒見過楊冰悅這麽狼狽的模樣。頭發有些散亂,以前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如今毛毛糙糙,失了光澤。而他以前最愛穿的格子裙子。都是燙的,每一個褶子都很鋒利,可現在格子裙的褶子都炸開了,髒兮兮的不說,甚至有被人撕扯裂開的痕跡
楊冰悅也明顯看到了我。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移開了眼神,又不可置信地把眼睛轉了回來。我清楚地從他眼睛裏看到了一句話,你怎麽回來了?
伍峰在旁邊,我們身上都有監聽寄生蟲,哦,我身上的不一定,但是楊冰悅身上有,伍峰身上也有,我們不能交流,我隻能給他對視了一個眼神兒。然後上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你這是怎麽回事?我拽著他的手腕。顯然,楊冰悅現在處於泄力的狀態,他並沒有任何反抗意誌。我一扯,就把他的手臂提起來,立刻看到隱藏在袖管下的部分有一些青紫色的痕跡。明顯是被人掐的和毆打的有人打你。他們為什麽要打你?
楊冰悅還是死死地瞪著我,我都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要把我大卸八塊兒了,也確實費了那麽大勁兒想把我弄出去,我居然回來了。如果不是礙於伍峰在旁邊,還有一些學生陸陸續續的下課從旁邊路過,楊冰悅絕對已經一個拳頭往我臉上招呼了。
哎,尚哥,你輕一點。冰月身上有傷呢?
古風恰到好處地出來打圓場,分開了我的手,我能感覺到伍峰很有勁兒地在拎我的手腕兒,給我拎得都有點兒疼了。顯然他是真的很擔心我對柔弱的楊冰悅造成再次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