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下了瀟灑的一句見義勇為,就拽著楊冰悅的手猛跑了上千米。跑得我喉嚨都要出血了,畢竟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這樣跑確實累得要死。我也沒有注意我到底具體跑到了哪個位置,反正一直往前跑就對了
等等,不要再跑了。
楊冰悅突然發力,拽住了我的手腕兒,剛剛他的手一直軟軟的,任由我捏著,現在他一下子用盡了力氣,差點給我拽得一個趔趄,我愣是沒辦法往前再移動一步。他就像個秤砣一樣在後麵把我拽著,生生地拽停了
行,不要跑了,咱們就在這兒找個地方住吧。
我停下來,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發現確實已經跑到了人比較少的後街,這裏本來是吃東西的,但是因為學校夜間不開放,所以這裏也沒有夜市,大家都早早的收了攤。現在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還有攤子撐著,不過看起來也沒有熱氣,停止營業了
我衝楊冰悅擠眉弄眼,意思就是跟他說。兩個辦法處理她身上的監聽寄生蟲。楊冰悅大概是理解到了,但是並不想搭理我。他指了指其中一家還亮著燈的攤子:“我餓了,先吃點東西吧。”
我屬實。沒想到這個十萬火急的時刻,楊冰悅的第一反應是吃東西。但隨即我又明白了過來,我看了一眼楊冰悅的表情。很明顯。有些嚴肅,他像是備戰或者有其他目的,一定要吃這家的東西
我立刻二話不說。打著頭陣走進了那家攤子。那家攤子的老板好像認識楊冰悅,看見我們兩個進來了。立刻熱情的招呼道。還是吃餃子嗎?還有最後剩下的一點兒了,都給你煮上?
楊冰悅點點頭。
然後那攤主又說話了,他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楊冰悅一眼,兩個人對視,尚在確認什麽,然後攤主指了指那個樓梯,示意我們往那邊走,然後又把手放在嘴唇上定了一下。意思是讓我們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