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外人可能會覺得也就是個噱頭,但是在行內人看來這可是必不可少的,不然要真的招惹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別說賺錢了,那纏上的可是數不盡的麻煩。
“一開始就請了,當時那個大師沒說什麽,出事後又專門托人找得另外一個大師過來看,說是下麵怨氣太重,讓我們往泥下埋了很多紙錢,但從那之後就更邪乎了,工地上是沒再出過人命,但是...但是我總感覺有東西跟著我,晚上也是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隻要我閉上眼睛,就會一直做噩夢,弄得我現在被說是那個項目了,就連正常生活都不行。”
他看著王正兩人,表情有些激動:“前兩年還好,我也找過不少人用過不少法子,起碼還能鎮鎮,但是這段時間是在是堅持不住了,我都來了三口街好幾回了,愣是沒有一家店肯接下我這樁生意,你們放心,隻要你們能讓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錢絕對不是問題,我還有,我還有的!”
王正看了一眼他人氣虧空的眉心,並沒有去接他的話,而是沉氣問道。
“你剛才說的情況,持續了有多久了?”
劉欽愣愣的:“有...有三年了。”
“三年?”飛仔吃了一驚,很是不明白地看了王正一眼,要是那地底下當真有邪祟想要取劉欽性命,哪裏用得著三年,這樣明明就是想生生將劉欽給慢慢拖死,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婉轉又陰狠的做法,可不像是一般邪祟做得出來的。
“我知道了。”王正聞言點點頭,從櫃中拿出一張黃底銀字的符籙來,遞過去給劉欽:“你帶著這張符籙回去,記得貼身帶著,洗澡也不要拿下來,等明天天一亮,我們就會去那工地上看看,究竟是什麽東西。”
劉欽接過這符籙就覺得身上輕快了很多,連恩帶謝地離開了。
飛仔知道這個事情不是那麽容易打發的,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撿回這個客人來是對還是錯,小心地看了一眼王正,開口道:“正哥,要是覺得為難,要不這事兒咱不沾手?反正還沒上工地那邊看,又沒簽合同的,大不了這錢咱們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