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這一次可謂是打的啪啪響。
“看來不能夠按照表麵上的表現意氣用事啊。
隻是自己來比是誰泄露地消息?同時泄露了自己地身份?怎麽還有人到這裏來找自己告狀?
有問題!
不過是不是真的縣令有問題,還是這張家兄弟有問題,就要看一看這個前來告狀地到底是所謂何事了。”
徐雲雁在這裏打定決心之後,看著在這裏等著自己發號施令地趙縣令和張家兄弟有點好奇。
“這個事我能不管嗎?”
徐雲雁剛說出這句話之後,趙縣令鬆了一口氣,而張家兄弟也沒有什麽表示,反而是那一個躲在暗處觀察著徐雲雁地女子忍不住拿著小拳頭捶了一下柱子。
“這當官兒的怎麽回事?剛才還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呢,現在聽到有人前來告狀,他就不管了。”
不過就在這一個女子如此說著的時候,徐雲雁又說了一句“我是武將又不是文官,更何況我也沒有辦法裁決這民與官的事情,還是應該讓他去上麵告狀呀,來我這裏告狀,這不是越權了嗎?我們這統兵的將軍,最大的問題就是怕越權。”
徐雲咋樣這一說,在場的眾人鬆了一口氣,趙縣令臉上一喜。
“大人說的是,下官這就把他給驅走,防止他礙了大人的眼,您看這樣如何?”
趙縣令說完,張氏兄弟還是沒有任何表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而遠處那一個女子聽到徐雲雁這樣說那不如的扶了扶胸口。
“原來是這個樣子,是我錯怪他了,不過他就不能看看這到底是縣令做的對,還是縣令做的錯嗎?縣令在我們清河縣聽說可是個二皮臉啊。”
不過還不等徐雲雁去安排到底讓不讓這一個人走,門口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一個獵戶已經大步流星的竄了進來,他身後跟著幾個張玄的家丁,而在他衝進來之後,這吵雜的聲音也引起了大堂當中人的注意。